隅带着孩子睡在了婴儿房。 只是晨起,不过凌晨光景,本该是还在睡梦中的人醒了。 安隅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进来,先是摸了摸小家伙的额头,见不烫了,才安了心。 听闻响动,徐先生微微掀开眼帘,见安隅坐在床沿。 睡意醒了大半:“几点?” 这个几点,问的不温软,相反的,夹着半分微怒。 他当然知晓几点,窗外的天色告知他眼下还早的很,只怕是洒扫的佣人都还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