渔翁之利,”这是一句极为愤恨的话语。 徐君珩默了默,只觉,难以接受,实在是难以接受。 “依你,”他起身,并不准备过多停留。 “老大呢?准备就如此吗?”这个就如此说的是哪方面,二人心知肚明。 如此吗? 不如此还能如何? 他牵了牵唇角,似是无奈:“不如此还能如何?” “你一无所成时不敢娶她,如今大权在握也不敢吗?” 这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