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时,只要来了,便不晚。 不论何地,只要你在,便能解我忧愁。 这日,手术室内,徐绍寒喜得爱女,剪脐带的手都是颤栗的。 他贴着安隅面庞,喜极而泣。 一路走来,诸多不易。。 但人生至此,已是美满。 他所求不多、严寒未尽,微暖为止。 “谢谢、谢谢安安,”男人哽咽开腔,喷着她寡白的面庞低声道谢。 “我何德何能,能让你忍痛为我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