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乖、怎么了?” “恩?” “有点想你,”她仰头,望着他,喃喃开腔。 徐绍寒闻言,在这夜半的晚间轻声失笑,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,“小妖精。” 言罢、俯身,是一番撕膜。 但度量控的极好,浅尝辄止就罢。 “做梦了,”凌晨两点,她从睡梦中醒来将人闹醒。 似是睡意全无,拉着徐绍寒陪聊。 好在,这人性子好。 男人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