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该想的。 但也仅是片刻之间罢了。 安隅转身钻进卫生间,屋外,李菲菲伸手抽出几张纸巾擦拭着掌心,就着安隅的刷牙声同她她不咸不淡的聊着:“我刚进来时,宿管阿姨在念叨,说楼下近几日有人抽烟,成片成片的烟头躺在宿舍楼下。” “不是很正常,”安隅涑口时,漫不经心应了这么一句。 这年头,小年轻爱而不得在女生宿舍楼下抽烟解闷是常有之事。 李菲菲话语一哽,听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