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月、春节假期。 不长不短。 安隅独身一人待在宿舍楼,李菲菲不时顺路给她捎点东西过来。 屡次相邀她去李家,安隅均是温声拒绝。 大年初二,一早、安隅尚在床上为起,李菲菲拿钥匙开门进来,见她依然瘫在床上,不免叹了口气,将手中保温瓶搁在书桌上,温温开:“昨晚几点睡的?” “十二点左右,”安隅坐在上铺,抱着被子起来,伸手将齐肩的发丝扎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