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白头的,可这才多久? 七年之痒都未到。 若以此,在来个两年,安隅想,她不用活了。 这场婚姻让她俨然如同走过了二十年的人生路那般。 太过漫长,艰辛、刻骨铭心。 以至于现在,她怕了,畏惧了、不敢在向前。 夜间九点,安隅缓步下台阶。 行至徐绍寒跟前,仰头望着他,鼻息间弥漫着血腥味。 她说:“剩下的、交给徐先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