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往牢房而去。 牢房内,安南的尸体刚刚被解剖开,满屋子的血腥味充斥着鼻尖。 不敢想,安隅不敢想。 不敢想那张白布下盖着的是安南的尸体。 可事实就是如此。 一阵恶心涌上喉间被她狠狠压住。 她伸手,猛的拿起法医剖开尸体尚未来得及擦拭的手术刀。 “安安--------。” “啊---------。” 徐绍寒的呼唤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