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人伸手捏了下。 “怎么了?”男人俯身浅问。 安隅视线望向即将行至门口的那抹身影,徐绍寒懂,自然而然的松开了掌心,示意安隅去。 可后者,行了两步,停住了步伐。 随即又反身回到徐绍寒身边。 “怎不去了?” “不去了,”她应该想静静。 有些事情、旁人多说无益。 徐绍寒未曾多问。 安隅没去,祁宗去了。 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