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”安南答。 “你呢?还好吗?” 那日景象历历在目,安隅举着木仓对着总统警卫的画面至今存在脑海中,更甚是会时时上演一番。 “挺好,”她万分清楚,这不过是一句客气的话语罢了,安南倘若是真的心系于她,关心她,这么多年也不会不管不问。 即便是离了婚,到底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人吧! 可他这二十年,好像真的完全不在意似的。 整整二十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