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切都不会发生?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情,你真正要指责的是徐君珩,不是我。” 徐启政的怒吼声让准备跨步上楼的温平顿住了步伐,而后,缓缓的往后退,走远了些,刻意避开。 有些事情不该他看见。 徐启政曾经说过一句话,说天家的所有人都是可怜人。 没有人能选择自己的出生,所以只能闷头前行,谁也没有资格去指责谁。 道德的制高点不好站。 “君珩会如此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