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辈子怎么过?” 倘若今日安隅有个三长两短,真就这么去了,徐绍寒只怕是不死也得去半条命。 安隅睁眼望着天花板,许久未言,淡淡的视线没有丝毫感情可言。 徐绍寒心颤难耐,抱着她,一寸寸的亲吻她的面庞,似是准备以此来宽慰自己颤抖的心灵。 安隅呢? 痛心。 无法言语的痛心。 她的婚姻,行至如今,已然不是夫妻之间有更深厚的爱就可以坚持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