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缓闭眼,一滴薄泪顺着她的面庞蜿蜒而下。 无言无语,自已是伤心到极致。 这夜,徐绍寒抱着安隅离开总统府,无人敢阻拦。 即便此时,他身负重伤,但在安隅跟前,只要他一息尚存,便是她最强硬的依靠。 撑不下去也得咬牙坚持。 住宅楼,当左封告知徐启政此事时,整个将换过药的人险些气到伤口裂开。 “畜生,”一声阴沉的怒吼从卧室传出去, 挡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