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,而后将目光缓缓移至一旁的温平与左封谁身上。 勾了勾唇瓣,似是讽刺。 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 说的就是他了吧! “怎?阁下是怕我在捅你两刀。” 漫不经心的话语落地,温平与左封不自觉的倒抽一口凉气。 怕不怕? 谁知晓? 阁下不怕,她们二人不见得不怕。 这若是在让安隅捅一刀,她们二人都不用活了。 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