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边的叶知秋,许是窗外光亮太刺眼,他微眯了眯眼:“高兴吗?终于有人干了你不敢干的事。” 叶知秋双手抱胸站在窗边,笑脸盈盈的望着躺在床上的徐启政,话语耿直:“高兴。” “这就是我喜欢安隅的地方,那股子一无所有绝不认输的性子,不似我,处处牵绊,处处施展不开手脚。” 倘若她也如安隅这般孤身一人无牵无挂,会不会是另一番景象。 “人各有命,叶知秋,你该认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