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活本就是一场恶战,给你的是止疼药也好,巴掌也罢,最终都是要你单枪匹马练就自身胆量。 安隅站在牢房门口看着扒着铁门的安南,说不清是何感觉,大抵是那种浓烈需要他的时候已经过去了,此时、面对面而立。 她没有歇斯底里的质问他这些年为何不来寻自己,没有声问他是否还记得自己这个女儿。 监狱里,不算明亮的灯光落下来,给安隅寡白的面色添上了一层淡淡的寒霜。 她此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