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着两杯水出来,一杯递给安隅,一杯自己拿在手中,牵着安隅坐在沙发上。 好似此时,才瞧见这个瓷瓶。 望了眼,随手拿起来把玩了番。 问道:“什么东西?” “灰灰拉肚子了,昨晚去江止那里拿的药。” 安隅端着杯子一口一口的喝着,盘着腿坐在沙发上,模样乖巧的不行。 “他还懂这个?”言下之意是,他到底是医人还是医狗的? 而安隅,好像听懂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