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过了。 安隅想,必定是回来许久了。 “回了?” “去哪儿了?” 前者话语温柔,后者话语冷硬。 安隅一愣,未多想,如实答道:“出去拿了个东西。” “去站台拿东西?” 徐绍寒硬邦邦的话语一出来,安隅心里便咯噔一下,心想,这人怕是看见了。 只是看见了她,估计没有看见江止,倘若是看见了江止,只怕不会这么简单了。 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