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,徐先生显然要心细许多。 迈步至床沿,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,见无碍、才安心。 “回了?” “累了?”徐先生俯身亲了亲她面庞,晨间着妆容出门,眼下倒是卸了妆。 想来回家也有许久了。 “昨晚没睡好,”她喃喃开腔,嗓音异常朦胧。 “那在多睡会儿,”徐先生伸手摸着他的腰肢,一下一下的,带着些许轻柔之意。 安隅拉了拉身上被子,拨开了腰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