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外难缠,这样不行,那样不行,如此不行,那般不行。 平日里喜欢的姿势到了今日都不行, 他磨着她一口一个安安唤着。 薄唇一路往下时,停在她平坦的腹部,惊得安隅僵硬许久不敢有半分动作。 如此隐晦的一个动作,让安隅红了眼。 她隐忍着,伸手去抚摸徐绍寒的面庞,摸到的,亦是一掌心的湿润。 那眼泪啊!烫手、又烫心。 她依然对生活充满希望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