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家族而算计安隅吗? 没有。 他此前在婚姻里犯过一次最大的错就是包庇徐子矜。 这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。 他认真言语,话语带着低低的恳求。 可有用吗? 似乎没有。 他说的仅此一次,这个仅此一次是何其漫长的光景啊? 安隅凝着他许久,而后抬起双手,缓缓的落在这人脸面上,及其淡柔的嗓音如同夜莺的歌声似的。 只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