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的求欢。 这人带着浓厚的欲w过来时,她未曾表现不耐,也未曾拒绝的很明显。 很平常的亲了亲他的唇角,伸手拉了拉身上薄被,“累了。” 昨夜没睡好,今夜又加班,眼看着十一点多了,在闹一番又是凌晨。 她拒绝的似是很有道理。 “安安、你在生我的气,”身后人没有进一步的动作,也没有放过她。 掌心撑在她身旁将人圈进怀里。 低低的视线凝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