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,她不拿着语言的刀子将徐绍寒捅的面目全非怎会罢休? 可今日,她的离去,怎能说不是一种无声的退让? 有些话,不能说。 可二人长久对峙,难保不会脑子一热直言出来。 卧室内,徐绍寒做坐在椅子上,沉默片刻,而后,一身叹息狠狠从嗓间溢了出来。 显然也是头疼难耐。 另一方,安隅更甚。 徐绍寒明知她不想不愿,却还是选择先斩后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