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什么,可他来后,便觉得自己万般委屈。 就跟小孩子摔一跤,旁边若是无人,自己拍拍身子就爬起来了。 可若是有家长在,怎也得哭一哭才行。 安隅觉得自己此时便是如此。 她哭,是因为觉得自己有了依靠。 “哪儿疼?”徐先生瞧了半天也没瞧见伤口,又担心在身上,宽厚的掌心在她身上来来回回摸了又一圈,也没听人喊疼。 “不疼,”她呜咽着,嗓音闷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