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微微粗粝的指尖扫过她的面庞,擦去满面的清泪。 “不哭了,不哭了,回头母亲上来见你如此,该念叨我了,好了好了,”言罢、男人俯身,微薄的唇落在她眼帘上,面庞上、唇瓣上,一下一下的,好似在对待稀世珍品似的,舍不得下半分重力。 安隅的抽泣声止在了徐先生的吴侬软语中。 哭声是止住了,这满面泪痕看起来尤为惹人心疼,大抵是昨晚哭的狠了,今日晨间眼睛都肿了,如此一来,徐绍寒心头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