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月三伏天,磨山的空凋都是常温。 偶尔,安隅在外归家,大汗淋漓,想找处凉快的地儿吹吹风都找不到,不管站在哪里,这空凋的温度都差不多。 七月底的天儿,二伏天,正值燥热之时。 可这日,叶城将空凋往下调了调,徐先生依旧觉得燥热,令人在往下,最后,掉到了最低。 后座,呼呼的冷气朝着二人中间吹着。 徐绍寒还好,安隅不行。 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面怎禁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