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糊的状态,糯糯问了句:“你在哪儿?” “有点事儿,我出来了,”徐先生浅声交代,嗓音柔的就跟那刚起锅的面条似的,软乎的不行。 安隅迷迷瞪瞪恩了声。 这人在温声细语问了遍:“安安想喝水还是想上厕所?” “上厕所,”后者应允,似是才想起来自己的生理需求,于是,手脚并用从床上爬起来去上了个洗手间。 大抵是太安静了,隔着电话的徐先生稳妥的听见了马桶的抽水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