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先生开口解释,且还用空下来的一只大掌缓缓摸了摸她的脑袋。 这一摸,好似一个父亲在宽慰自家女儿。 安隅抬眸对上徐先生平静的眸光,男人见她薄唇紧抿一言不发,不免担忧她有情绪,俯身啄了啄她唇畔,伸手将人揽进怀里。 “小伤,不碍事,”言罢,徐先生吻了吻她的发顶。 这夜,徐太太是如何做的? 她握着徐先生的掌心静静端详了许久,而后,嗓间溢出一声轻叹,轻轻叮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