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我在干什么?恩?”问着,她狠狠的紧了紧手中的姿势。 那落在她手臂上的爪子更加用力了。 疼吗? 无知觉。 一个人濒临死亡时是及其恐惧的,激烈的挣扎成了她们唯一的解脱。 片刻,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在茶水间响起,紧接着安隅松开了手,而胡穗抄起桌面上的一本法典狠狠的砸向安隅。 “你竟想弑母。” “不是想,是要,”安隅看着她,一字一句万分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