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十天内,若每每能见到还好, 可并未。 人心是复杂的,一件东西摆在眼前,可能不会太过想念。 可若是数日未见,思念,便如同草原上无人看管扼制的杂草,疯狂的长着。 一日胜过一日。 直至最后,见了面,没有过多言语,也没过多眼神,有的,只是想让对方知晓她的思念已经到了近乎溃堤的地步。 “乖,”他轻蹭她面庞,说着轻言细语。 “都怪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