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车,沉沉面色落在安隅身上,话语带着轻轻的质问:“怎不接电话?” 是的,质问。 安隅听的一清二楚。 这叫什么?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? 安律师在心里狠狠翻了个白眼,侧身,以同样的姿势面对徐先生,而后以同样的语气质问徐先生:“为何出尔反尔?” 明明答应来接,却没来。 没来就罢了,一通电话都没有。 安隅话语落地,徐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