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总都喝进医院了。” 那侧,呼唤声此起彼伏,徐黛将手机房间徐绍寒手中。 这夜,安隅可算是体会到了一把什么叫隔空哄人。 醉酒后的徐先生及其难缠,难缠的程度不亚于床底之间的厮磨。 她揉着嗓子说尽了好话,那人醉的神志不清,一口一个安安喊得她脑子晕的慌。 说的口干舌燥才有所好转。 临了,他在那侧及其严肃的控诉着:“频频出差。” 这个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