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浅应。 夜、太过漫长。 次日、安隅醒来已是临近八点的光景,往常这个时候,是二人出门的时间,可这日,徐先生依旧搂着她。 睁眼,入目的便是男人温润的面庞,俯身轻啄了啄她面庞:“醒了?” “几点了?”昨夜闹得太凶,以至于晨间睡过了头。 “七点五十三,”徐先生道。 闻言,安隅伸懒腰的动作猛然顿住,望着徐先生,惊恐道:“你今日不上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