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她若是不知,只怕是无人知晓了。 “何出此言?”她耸了耸肩,望着赵景尧。 “明知故问,”聪明人打起太极来,非一般人可以理解。 就比如此时的赵景尧跟安隅二人,绕来绕去都未说到点上去。 安隅淡笑不言,依旧是靠在沙发上望着赵景尧,但清浅的眉眼中夹着些许他未曾见过的淡然与优雅。 这种优雅,是历尽千帆之后沉淀下来的美。 猛然间,赵景尧想到了徐绍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