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虽是走上来了,可一归家便现行了。 洗完澡出来的安隅坐在梳妆台前挠着胳膊,原以为只是痒。 不想挠着挠着出疤了。 唤来徐黛拿着药膏上来抹了一通才舒爽些。 这夜,徐先生在书房处理公务,安隅坐在卧室给唐思和去了通电话。 那侧,接起的速度不算快。 接起,安隅未来得及言语只听唐思和在那侧道:“气消了没?” “什么意思?”她问,眉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