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黑猫的脑袋。 “怎么把它两带上来了?”她问,嗓音沙哑。 “刚在楼下玩闹了会儿,上来时便甩不掉了,”徐先生说着,去起居室倒了杯水,试了试温度才递给她。 若换做是旁人说这话,安隅大抵还能想象一样,可换做徐绍寒,想象不出来。 想不出来这一猫一狗是怎么粘着他的。 她端起杯子喝了半杯水,眼见这人盯着她,一副有话要说的架势,她微微曲起膝盖伸手将杯子往身上捞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