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与徐绍寒谈完的徐君珩并未起身,反倒是坐在沙发上,一副眉头紧锁颇为头疼的模样。 修长的指尖落在太阳穴处缓缓按压着。 徐启政的那一句身为兄长该有兄长的自觉与距离,无疑是在告知自己他知晓了什么。 无论从哪个角度出发,徐君珩是无所谓的,怕就怕有殃及池鱼。 莞尔,他微微靠在沙发背上,一声叹息尚未结束,便听见隔壁卧室门拉开的响动声。 目光定在未阖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