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不轻不重的将手中杯子搁在茶几上。 起身,离开了徐君珩的起居室。 这夜,十点光景,安隅躺在床上有些昏沉,大抵是白日太过劳心,困顿的厉害。 可她的这股子困顿之意未曾彻底来领,便被推门声吵醒。 徐绍寒跨步进来,脸面上阴沉的表情未来得及收敛,被安隅撞个正着。 难免担心。 “怎么了?、”她问,话语朦胧带着些许温软。 “没事,困了?”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