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隅归家路上,脑海中沉浸着的是姜章的话语,是那张照片上的人。 是那个她找寻了许久未曾找到最后不得不放弃的人。 原以为,这一切,本该翻篇了。 可此时、再度提及,安隅的戏是颤的。 那种颤栗,大抵是你禹禹独行黑暗中,以为人生就此定格,突然阴暗中有人告知你光明在何方。 那种欣喜,那种期望,从心底攀爬上来。 可却又害怕。 害怕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