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道歉。 徐绍寒的心,是痛的。 “傻瓜、与你何干?你说这话不是让我心痛吗?恩?” 徐绍寒在想,他在干什么? 为何要像个未成年似的将坏情绪表现出来惹得安隅不安?不该如此的。 他年长安隅那么多,要承担,也是自己来承担。 怎能让一个小姑娘开口像自己道歉? 他如此?算什么男人? “不关你的事,恩?听到没有?”他俯身,啄着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