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间,徐先生洗完澡出来,给安隅抹去疤药,这是他近段时日来每日早晚必干之事。 她安安静静坐在床上望着徐绍寒,话语浅浅:“赵景尧调回首都了?” 他嗯了声,漫不经心的腔调。 “是父亲的安排?”她在问,稍觉得有些疑惑。 这种时候将赵景尧调回来,并不见得是好事。 而徐绍寒显然不想安隅操心这些事情,全然没有跟她聊下去的兴致,伸手将去疤药放回抽屉而后抽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