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提醒了声。 关山猛然回神,低头掏出手机。 而后伸手接起。 在转眸,那个站在站台上的身影不见了。 恍惚间,好似他做了一场冗长而又不切实际的梦境。 那方,安隅上了宋棠的车。 嘴角笑意依旧未减。 “怎么好端端的上柏芮的车了?吓死我了,生怕跟丢了,”不久前的一个下午,宋棠正低头办公之际,接到了来自周让的电话。 电话那头,周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