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清晨,徐先生道:“今夜我便不归了,要出趟差。” “去哪儿?”安隅柔软的爪子落在他肩头,问道。 “去趟新加坡,坐晚间的航班去,白日办完事,晚上在飞回来。” “不用那么赶,”她开口答,连着两个晚上都在天上飞,白天还要工作,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。 闻言,徐先生轻声失笑:“傻乖乖,我一日都不想同你多分离。” 若非家有娇妻,谁愿如此? 闻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