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二人聊了两句收了电话。 将手机搁在台面上,伸手将瓷杯从咖啡机上拿出来,一杯浓郁的咖啡呈现在眼前,尚未送及嘴边,便被人截胡了。 抬眸,是面色不悦的徐先生,话语冷冷:“空腹不能喝咖啡。” 这日清晨,男人跑步回来,在院子里折了两束玫红色的映山红回来,握在掌间。 煞是好看。 安隅手中咖啡杯被劫走时,这人也不恼,反倒是目光落在他另一只手上,静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