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很好奇,你的东西,能不能跟我做成等价交换。” “如若不行,那得委屈安律师吃点亏了,”徐君珩伸手端起杯子喝了口水,目光落在眼前的酒柜上,从上方摆着的各色酒品中一扫而过。 “委屈?”闻言,她冷笑一声:“我这辈子只为我男人委屈自己。” 言下之意,你算什么?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委屈自己吃点亏? 徐君珩放杯子的手微微一顿,望着安隅,静默了数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