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咖啡不紧不慢的往唇边送去,笑道:“怕是我承受不起这个殊荣。” “安总您说笑了,”尽管安隅这是一句拒绝的话语,可关山选择了装疯卖傻,好似听不得似的。 毕竟,他此番来,带着赵波的要求来的。 若是没能请到安隅,他不好交差。 “是关秘书太看得起我了,”安隅在度开口,嘴角笑意渐深。 她慵懒的靠在沙发上,一手握着杯耳,一手托着杯底,那娴静的模样好似此时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