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是如此一个动作,安隅不敢动了。 于是这日清晨,她老老实实的在床上躺了许久,直至最后,生理需求难以忍耐,才缓慢的、及轻的伸手掀开被子欲要去卫生间。 不想将动,身后人醒了。 “醒了?”他问,嗓音沙哑、带着些许困意。 “上洗手间,”她答,直言告知。 本是平常之事,可这日,徐先生掀被而起,从床那边绕过来时,安隅见他抬起掌心搓了搓脸面。 似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