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0年,她只被赵家人摧残。 2008年,她被婚姻摧残。 此时的安隅,坐在椅子上,没有过多的言语表情,有的只是那种放下一切,看开一切,还张开双手去拥抱这一切的人。 这首及其悲伤的歌曲,没能赚的她一分眼泪。 相反的,那娴静的脸面上,有一丝丝绕过自己的淡然。 绕过自己,与放弃这场婚姻,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 如此思来,唐思和伸手端起眼前的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