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两日的离婚协议书都未曾让这人脸面上有如此神色闪过。 可今日,他切切实实的感受到安隅想离婚的急切。 男人伸出右手大拇指,缓缓磨搓着无名指上的婚戒,那动作,淡淡的、柔柔的。 可跟随他许久的周让看的出来,他在隐忍。 此时、男人身上的酒气在寒风中散了又来,来了又散。 若说今日之前,他有百分百的把握让这场婚姻复原。 可现在,只剩下百分之八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