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阻挡了徐子矜的一切道路。 那委婉、温和的话语中,每一句都在透露着不放过她。 此时,徐子矜知晓,多说,无意。 抗拒,无疑是让徐启政将她的路堵的更死。 她默了默,温温开口:“那麻烦父亲了。” “哪个父母不是为了子女好?应该的。” 前面那句话,在许久之后,徐子矜想起来,依旧会满身恶寒。 2008年行至二月,安隅依旧在南城,她手中的案